這幾天,我體悟出,原來這世界上最自作多情的生物,不是戀人,而是子女。
明明受那樣無情的對待,還要把別人的暴力當成自己的過錯。連家裡的其他人都要聯合起來包庇施暴者,要受害者噤聲。噓,安靜。
這幾天,我體悟出,原來這世界上最自作多情的生物,不是戀人,而是子女。
明明受那樣無情的對待,還要把別人的暴力當成自己的過錯。連家裡的其他人都要聯合起來包庇施暴者,要受害者噤聲。噓,安靜。
十一月的忠孝復興,最讓人血液翻騰的地方。我特別穿了球鞋,防止遭極度密集的高跟鞋踩踏。逼近正午時分,不願吃飯的人一個黏著一個,從百貨公司延伸到公園。週年慶的到來讓我很安心,接下來上麵攤大概不需要等位子了。
如果希特勒在2014年的德國復活,還會有搞頭嗎?本片的答案是:是的。他會再次征服全世界,因為人們需要他!失業的約聘記者需要他,電視台高層需要他,觀眾需要他。這一次沒有政黨作為後盾,重生後的希特勒在媒體圈找到自己的位置。
陽明山上下著雨,夜教取消。
值星難得和新生同房。同房的幸運兒驚怕之餘又有一絲期待。「如果能這樣和學長打好關係就好了!」、「脫下墨鏡和迷彩裝的學長也沒什麼了不起嘛」,竊竊私語在耳邊遊走,沒有一句是對著阿生講的。
我感受到好好做一間店所需面臨的極限。沒有區位、不拼規模、不設翻桌率,加上大衛帶來的大批免錢幫手的流失,好生意的珠穆朗瑪峰,大概也只有高跟鞋鞋跟那麼高。
其實這樣也沒什麼不好。一個月沒看包包,我竟然自己做起包包來了。
揣著不少仰慕帶來的失望,以及無知拋出的驚喜,我漸漸得出一條藝文人的通則:有感的作品,不要見作者;無感的成像,去會始作俑者。最初來看《席勒:死神與少女》就是抱著相親的心情,會會「無感」的畫家,只期待主菜(電影),不期望再連絡(理解Egon Schiele)的草率態度來的。